2025/4/12
梦里我是一个设计师,跟着我师傅学习,在一个部落里。里面还有我的一些朋友,他们有一部分是这个村落的族人,如果受伤不会流血,伤口处会流出很多微生物(就像扎克的细胞生物)
我师傅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,他在这个部落为老板做事的同时教导我。他有个很聪明的大脑,在衣服胸口处设计了一个电子眼,它能够射出一道光束,用来干什么呢?他设计了一扇电子门,需要密码才能开,并且每次的密码不一样,在距离门1-2米的距离时,电子眼会自动射出光束,在这条光束带上,会有两个数字,需要用手触碰到第一个,才能看清下一个。
有一天我师傅很着急的带我去电子门里,他跟我说这里的老板是坏人,让我带着设计稿快走,后面有人追,同时连电子眼也给我了,我一时又懵又害怕,按照师傅的嘱咐我出了门,出来是一条走廊,我看到了在这里我一起玩的朋友们,他们还不知道,我跑过去一边收拾绝不能落下的资料一边跟他们叙述情况,他们听了决定帮我出逃,就在我马上收拾好的时候,我听到门外有动静,我最后确认了一下拿的东西,最重要的是手机,我又拿了一根充电线,这时候有人在强硬开门了,朋友让我快走,我环顾了一下,看中了面冲我的窗户,我打开窗户跳到了下一层的屋顶上,下了一层屋顶跑出了村落,出村落后我跑到了商区里,第一时间换了装扮,穿过商区我找了住宿的酒店,并把衣服换了,在酒店打开包看了一下,发现有一部分重要资料走的急没拿,想到师傅我咬了咬牙,决定折返,我不放心把资料留在酒店,就带着一起去了。
我通过暗号联系了我的朋友们,我们先在第一处汇合,再去最终集合点,我扮好装后出发去了第一个地点,看到了来接我的男性朋友,他骑着二八大杠,伪装成了村民,我看了看自己,庆幸自己穿的比较符合主题,我坐在自行车前的大杠上,因为越来越靠近部落,我就直接躺下了,脑袋在他大腿上,他骑车的时候上身前倾这样还能挡住一部分我的脸。
我们到了目的地,在一座桥上,过了桥就是大楼,等其他人到齐,我们就出发。这时候路过了一家三口,其中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她想拍照,我一开始并没有想管闲事,余光看到了一个短发男人在找我,怎么确认是在找我?路人都行色匆匆,只有他一脸凶神恶煞有目的的关注别人的脸,我径直走向女孩,跟她说我来帮她,女孩很高兴,旁边还有她男朋友和她妈妈,我快速拍完照后和她走在前面低头选照片,她男朋友和妈妈走在后面,看起来像一家四口,很和谐,我抬眼看向周围,那个短发男已经查到了我们的前面,我站定和他面朝相反的方向,和女孩说我还有事,要先走了,女孩还有点舍不得我,想感谢我,我随口表达了想换个发型,剪短发。没想到歪打正着,女孩是个发型师,随身携带剪刀,从怀里掏出来就给我剪剪剪,剪完真的像换了个人,我也像她表示感谢,并且真的要来不及了跟她说有缘再见。
我折返回到我朋友身边,换上了他们给我的校服,人都到齐了我们出发,平时这个时间刚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,大家都一起回家,这次我剪了短发伪装在他们里混入大楼拿资料。
成功进入大楼后肯定不能所有人都往一个屋子走,我们逐渐分流,一是为了减少注意力,二是如果真有人跟踪我们,混淆视听。我和几个人来到了电子门前,刚用光束想照出密码,旁边有人同步念出了密码,我第一反应:被发现了,跑。
我快速打开电子门冲进里面,其他几个朋友断后,我精准找到放有重要资料的屋子,在里面翻找,怎么也没发现,柜子、抽屉都翻了没有我要的,我产生了怀疑和害怕,第二秒就摒弃了,绝不能前功尽弃,我继续找着,找热了本来想把衣服脱了,转念一想耗时太久了,现在还没有人追来,那这里的老板肯定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就等我有下一步动作。
我目光聚焦在了门口的书柜下面,那里还没翻,打开柜门果然没让我失望,各种发票、设计稿、还有前单位的合同等等,都是需要带走的,我快速往出掏,旁边的朋友拿袋子给我装,看到了旁边还有我青春的回忆,犹豫了一秒,不装了。
还没拿起包,门突然被撞开,他们在瓮中捉鳖,我看了一眼犹豫刚刚忙着起身没来得及拿的包,正在考虑怎么办,身边的朋友冲上去打架,因为他们是部落族人,稍有一点法力值,不多,但也足够制服这里的打工人了,其中一个让我快走,我环顾了一下,又是只有窗户,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道男声,“这里是十一楼,跳下去你就是粉身碎骨”
我心想十一楼都无所谓,重要的是文件还在门后,我朋友知道我的顾虑,冲我喊快走,东西一会给我。我咬牙打开窗户,发现这栋楼也是有一层一层高台的,只不过不正对窗户,但不是直上直下,对面窗户打开了,一个男的跟我说跳下去就是死,我笑了笑,斜着跳到了高台上,我向朋友喊道“快!”他从里面把包扔出来,但是由于没拉拉链,里面的文件散落高台,我赶紧捡回来,我其他赶来的朋友也跳到天台上帮我一起。这时候从类似城墙墙壁得石墙缝里探出来一个男的,他抓住大家的手和手中资料,我也抓着我的包不让他抢走,这时候我的朋友们都出来了,有的动手控制住其他人,有的抱住拖住我的男人让他动不了,我也给了这男的几个肘击,把包从他手里抢过来拉好拉链,我朋友留下了几个托住他们,有几个保护我出去,我们从十一楼一点一点往下跳,最终又回到了第一次出逃的二层。不同的是我们这次一起下来。
到地面上后我们并肩走着,看着族人朋友脖子侧面的伤口,旁边还有微生物缓慢活动着,我投去关心的目光,他们摆手跟我说没事,他们的身体只会破损,没有疼痛,这些微生物缓慢的移动也是在修复破损皮肉。
我们就这样继续向前走着。
梦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