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幕 暴乱
Joie开车带我去城市里,我坐在副驾。
突然间进入了人群慌乱的地方,才发现有人拿着枪无差别攻击。
我吓得弓起身子,把头埋在两腿之间,Joie超绝淡定的开着车说“没事的,他们不会攻击移动的车”。
没多久我就听到砰砰两声,窥见我右边的玻璃上两个弹孔。
我带着哭腔问“你没事吧”
Joie“嗯”
他把车开到剧院门口,车位很少,有个警察👮🏻♂️站在一个路边坡上,奇怪的位置画着停车线。Joie停了过去,点头示意👮🏻♂️。
我们俩下车没几步,又看到对面有人(女,不高,白人,短手枪)在无差别攻击。
第二幕 中枪
Joie护着我的头两人狂奔。
突然间,时间变得非常缓慢,我感觉到子弹的轨迹在我的前进路线上,再走一步我就会被击中,但我只能上帝视角感受到所有速度变慢,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
下一秒子弹穿过我的下巴的头发,我的右脖子一阵剧痛。
我捂住脖子,强烈的刺痛感和鲜血让我恐慌。
我看到了断裂的头发胸口碎掉的贝壳项链🐚
是它们保住了我的命。
子弹只是穿过项链改变了轨迹,擦过我的脖子。
“没事,没事”我安慰自己和Joie。
我想回家了。止痛药
夜晚,我独自出门寻找医院大街想去到处都是警察。我指着脖子示意警察要去医院,南警官向我指指前面的街道说医院都关门了,你去那边的药店看看吧。
我走到街角过马路,一位日本警察跟我打招呼,我用日语说了句您辛苦了。来到药店里,灯忽明忽暗的闪烁,没有店员,一副被袭击过的样子。一位20多岁的女生扶着躺平重伤流血的母亲。身边是一堆的绷带和药片,我看到了止痛药,但我没有忍心去拿他的。
我在药店里翻找可以用上的药,终于找到了半盒止痛药,临走的时候我放了两片,在那个重伤患者边上,然后离开了。
这时候我醒了,发现右脖子上被虫子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