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梦发生在小时候在我滩果台老家,应该是在差不多十年前了。
梦里我梦见一大蜘蛛🕷️被关在塑料方盒子里(现在想来那盒子是透明的,跟高中时很多人放在桌子下装书的盒子一样,不过是小点),好像就是我睡的那个炕下地面,不知怎么地,突然那个盒子里的蜘蛛乱跳腾起来,狠狠撞击顶上的盖子,我们几乎压不住了(我也忘了当时旁边都是谁),在蜘蛛跳腾中我开始陷入梦魇,梦魇里的东西很难说清楚,大概回忆如下,类似老家木头门开启之后,一片坦途忽然变得光滑平整,忽然又变得崎岖不平,然后还会有忽大忽小的东西,忘了什么东西了,好像是圆的,对了,梦魇中那片变化的“坦途”虽然形状变来变去,但是颜色是一样的,现在回忆应该是类似爷爷手机那种紫灰色,没有灰色的干燥,也没有紫色的深浓。突然,梦就醒了,当时冷汗直流,看炕上一个人都没有,这时候是下午,原来是马成福大娘刚拜访完奶奶,奶奶陪送出去了,然后在院子里进行临别寒暄。
和这个梦类似的是在更之前几年前我有次去了白土牙豁伯伯家,当时也是奶奶守家,那天也是白天,也是一个老奶奶来拜访奶奶,好像是已经亡故的尕拉肚的妈妈来借清油,或者又是马成福阿奶来寒暄,总之还是奶奶聊着送出屋的那会儿又陷入了梦魇,我也不记得当时的前梦了,不过进入梦魇之后都是相同的经历,醒来后发现炕上只我独自一人,浑身冷汗,出屋才看到奶奶和那个奶奶在聊奶奶种在水窖下边小地里的花。
这样的梦后来好像也做过,不过没啥具体印象了,白土牙豁是我记住的第一次梦魇。现在也会做,不过因多方面了解科学原理,最后还是会通过梦中顺其自然,醒来赶紧忘掉的方式化解不少噩梦。